一点都不高冷了,真是什么话都敢话说。
一想起前不久他那些话,千岁岁的脸莫名的就又有些烧起来。
偏还不自觉,不知道自己一双柔骨一只按在对方嘴上,一只拄在对方胸前是何等的折磨人。
捂着嘴的那只手还翘起食指在他脸上点了两下。
“你之前是不是一直在看我笑话?我左一个小伙伴右一个小伙伴地叫着你,还,还…你是不是觉得特别可笑、得意?”
她终于想起来要从云辞身上下来。
拄在胸膛的小手一个用力,捻搓了个半圆,身子一弓顺利地爬了下来。
可嘴上的手却一直没松开:“我这是防止你狡辩再乱说话。”
云辞无奈不敢张嘴,也不敢挣扎怕惹了小徒弟不高兴,只得轻轻摇头表示没有,又眨眨眼皮表示自己知道了不会乱说话。
千岁岁却觉得他甚为狡诈和会为自己狡辩,因此仍没松开,就这样蹲坐在一旁,费力的捂着他的嘴讲了起来。
她说:“你明知道我是…相处那么久,你却一直不解释,我明明可以像徒弟一样敬你孝你,你却…看我笑话!”
昔日的委屈越说越浓烈,看着他就像看一个穷凶极恶的大恶人一样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