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杏也吓了一跳,斜眼瞟他一眼:“我们女生悄悄话你也偷听?”
云辞立时尴尬地偏过头去,眸光落到千岁岁被揉红的手腕时微闪了一下。
“给。”递过去一个瓷白玉瓶。
结果更尴尬的是对面两个女弟子竟没一个人伸手来接的。
他垂下眼睑指腹在瓷瓶上轻轻揉捻,最终将目光投到了阿止身上。
阿止正手脚麻利地处理着玉蛇的尸体,一看就不是人修惯用的手法,能入药的蛇肉、蛇胆一样未取,只取了整张皮下来。
“你们到底是哪位尊者门下的弟子?”明明是提问,却没有等一个答案的意思,说完就扭头走了。
那药瓶倒是掂了掂,朝着千岁岁扔了过去。
不想挨砸,千岁岁只好鼓着腮接住了。
银杏和阿止到底没有接触过太多人类,短时间接触看不出什么来,长时间相处的话多少就会漏出些不妥当的地方。
比如,他们没有强弱阶级意识,想回应就回应,不想回应时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帅哥美女他们想不搭理就不搭理。
云辞先去其他人那边看了看,没有大问题后扭头叫来白润:“你也不知道他们三个是哪座阁里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