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,这,这现在是个什么情形?
她看着这一群人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哗啦啦,碎了。
或许是她的认知,或许是她的世界观。这植物成了精还能这样循环再利用?
不过很快她就把注意力都放在云辞的胳膊上了。
“疼吗?”呼呼在伤口上吹了吹。
胳膊上一排血印,云辞却面不改色还对她笑了笑:“没事,岁岁别怕。”
“嗯。”她当然不怕,这血印可是在他身上。她只是有点心疼和愧疚。
然后又觉得小伙伴太能忍,族长将药液涂抹到他的伤口上,他竟然只是扯了下嘴角之后便一声不吭地承受着。千岁岁单凭想象都觉得会很疼,要是她肯定会疼得吱哇乱叫的。
她却不知,这点痛楚又算什么。刚才,云辞承受的何止是这一丝一点的痛。直至现在,也只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失态失控。
不一会儿,族长松了口气:“好了,云草不错,是棵好苗。”
青灵境里的植物果然名不虚传,到底是成了精的连药效都堪比神速,千岁岁刚扭头心疼地问族长:“不用包扎一下吗?”
银杏就笑着撞了撞她胳膊:“你看,这怎么包扎?”
她回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