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。”
西爱心,猝然一酸,“你还记得,我以为你忘了。”
“我一直记得啊,你结婚就说了,要找个对你好的,脾气好的,能不说你的,早上一睁眼能看见,晚上闭着眼在你身边的。”
“你知道我的心思,那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这些年,一个人外调,觉得我不能把你怎么样,也不能离婚是不是?”
“也不是,我没想那么多,我就想着我平时也能回来,出去几年闯荡一下,也不能一直在家里混日子,上上班就算了。”
他也有自己一番心思,自古以来,从来都是不能两全,又要家庭事业兼顾的,从来没有。
“那你这样就是欺负人,你觉得我不能拿着你怎么样,所以就这么对我。”
说出来的话很平和,西爱的角度很清奇,她觉得这是在欺负人,我知道你喜欢我,你也没什么心思,可是你做的事情,对不住我。
你外调这许多年,不就是觉得我不会说什么,也会让着你呢。
伸伸不吭声,他这时候就是有些话不知道怎么说。
“我才发现,你其实很了解我,是我不了解你,比如说现在,你沉默我就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,你一些话也不跟我说,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