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子就给迷住了,大概是有风,她想。
她就这样躺着吗?
不行,她想,她得再往前爬爬,以防万一,不然有野兽来了怎么办?
谁知道他们鼻子多么灵敏呢。
“你怎么了?”
西爱猝然侧目抬眼,就看见伸伸站在那里,鞋子上全是土,他跑来的,跑着过来,鞋尖踢起来一阵尘土。
他蹲下来,“你怎么了啊,怎么了,这是怎么了”
声音那么低,那么低,比西爱捧在手里的土还要低,比这一片土壤还要低,还要轻,轻微到一阵雨,都能听到钝痛的回音。
我其实不是想问你怎么了,我知道你很不好,但是我不知道要怎么说,要说什么,要怎么讲我真的很难过。
“刘伸伸啊,你怎么在这里。”
她觉得他应该是那一种人,那种稳妥的可靠的人,这种时候应该在家里啊,然后自己死了,过两年他也许就再婚了,然后继续踏踏实实的过日子。
她相信爱情,但是她知道,每一个感情都是有保质期的。
她没有本事,也没有信心,要一个人记着一辈子。
所以,你为什么在这里啊。
她觉得自己很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