胳膊微微动一下,没抽出来,然后看着她那长头发,乱糟糟的在一边,不敢压着,压着又要说。
巴拉到一边去,然后贴近了一点,一只手在她脖子下,一只手从上面圈着,两个人躺着,比太极图还好看。
闭上眼睛,蟋蟀已经遥遥的在山野里面呐喊,激荡的声音破开层云,他迷迷糊糊,睡意将沉,嘴巴轻轻的贴到头顶。
用手撸起来她脸色的头发,碰了下额头,蜻蜓点水一样,足够梦中人清醒。
夜半时见月,虫鸣时见暖。
西爱微微翘了翘嘴。
再没有比这样时候的小细节打动人的了。
大约在夏季,大约是爱。
大约,我们是爱情的样子。
从没过名字,却了然于心,日久弥新。
欢欢喜喜的来,欢欢喜喜的走,小支书背着书包,自己一头的汗,骑着一辆再也不能更破的自行车,咯吱咯吱的在胡同里面转,西爱走到门口,“你考的怎么样了?”
伸伸也看着他,小支书哪里敢说自己怎么样了,“我觉得,今年不行就明年。”
“出息,再不能给你白住一年房子了,你晓得现在房租多贵不?”
“晓得,以后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