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继续烧,她就要去大医院了,这边不行了,已经一个星期了。
“我手疼。”
她动了动。
伸伸拉着她的手,放在嘴巴,“不疼了,揉揉就不疼了。”
他很疼她,在大多数时候,并没有任何言语,也没有任何表示。
但是如果她说话的时候,哪怕絮叨一个晚上,他还是不会觉得烦,也许不能全部听进去,但是不会喊她闭嘴。
她出现的时候也许不会上前去打招呼,但是总是一会看一眼,一会看一下。
她喊着疼的时候,无论多么滑稽的理由跟借口,他都当真的,即使知道能有多疼呢?
针孔扎的淤青。
他对她,总是耐心最多。
所以这种时候,她哪怕就是作死了,伸伸也不会扔下来不管。
等着早上起来的时候,伸伸就拿着体温计给她,摸了摸额头,“我觉得不烧了。”
“你昨晚上一直说我退烧了,结果呢?”西爱半死不活的说一句,她现在内心一点忐忑,把体温计放好,“如果还烧,你就带我回北京吧,我要去北京那边看。”
“行,到时候我们好好做检查。”
结果体温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