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不少苦。”
明菊拿着那簸箕,恨不得一下子给他扔脑袋上,有这么偏心眼的不,那样子叫吃苦?
不知道的,掉在哪个富贵堆里养着呢,还吃苦。
就说不通。
“你端进去,我买点卤味去,西爱就爱吃那便宜坊的酱牛肉,别的地方没有这个味道。”
“家里那么多菜,我昨儿去买了,你别去。”去了还得花钱不是,家里应有尽有的。
宁宇森就摆摆手,“回来一趟,我多少买点儿。”
说完就走,给明菊一把拉住了,“不许去,就你钱多是不是?”
“那你这是干什么,我妹妹,哪回儿在家里,我不给买一次酱牛肉吃,大老远从东北来的,我买点怎么了,我不为过。”
“我是不要你去买的吗?可是你还有钱吗?我们俩这要是有钱,我一个字儿不说,可是这钱都给我爸妈了,你哪儿来的钱你。”
然后就看着宁宇森自己昂着脖子,不肯低头,明菊就拉着他手腕,“你手表呢?”
“你手表哪儿去了?”
她没看见宁宇森那手表。
宁宇森给卖了,没钱逼死人,明菊爸爸生病这事儿,不是一两天了,是一两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