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睛看着小四川的儿子,胖墩墩的一个虎娃娃,脸蛋红红的,里面带着不一样的神情。
“你是四川人,你得记住,当初三百万川军,穿一双草鞋,扛一只老套筒,共赴国难,以身许国。”
“你们川人,有血性。”
那胖娃娃就那样看着西爱,知道你说很重要的事情,但是实在是听不懂?
“是夸我吗?”
“是。”
西爱顿了顿。
那胖娃子好多年才懂,为什么电视上很多人打仗里面都是四川口音,都是南边的口音,因为无川不成军,无桂不成国。
小四川的婆娘,就那样回去了,失魂落魄的红着眼,只对小四川指了指门,“人家是文化人,大学问,平日里眼半拉着瞧不见我,我不怪她了。”
胸中有丘壑,万事皆洞明。
她没啥子文化,也没念过书,也不晓得祖辈的荣光了,但是西爱讲很多,她听着,听着听着,感觉就不一样了。
那种感觉,从来没有人给她带来过,她也从来没有感受到过。
就跟脑子给人打开了一点儿,塞进去了点不一样的东西,很独特,很清新。
讲给小四川听,小四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