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人活着,没意思的很。
有的人活着,像是历劫一样的。
可是有的人活着,人家是真的活着,一辈子为自己活着,为梦想活着。
真值得。
她送着梅如走,入土为安,伸伸陪在一边,后面依次是张建国,张平,梅如没有娘家人,京张在旁边搀扶着王红叶。
街上热闹起来,丧事似乎是每日里都有的,人们害怕死亡,却又习以为常。
“站住——”
西爱被人喝住,打头的戴着红袖章,十四五岁的样子,帽子戴的歪斜了一点,帽檐遮住了脸,看得出来高高抬着的下巴,还有那浑身耀武扬威的气势。
身后跟着几个红袖章,都是一般大的年纪,一样的年轻的面貌,一样没有完成的学业,跟当年高长明一样,吊儿郎当的混日子,今儿你当家,明儿我当家,轮流做主一样的。
这是来找茬儿的。
她心里便起来了无名火,“滚——”
“怎么说话呢,你个资本主义的狗崽子。”帽子一下子掀起来,嘴巴恨不得扯到天上去。
西爱眯着眼睛看这个人,是他。
当初老秦家儿媳妇那事儿,有个打头的,被张平跟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