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伸含糊口音,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,什么我都给你。”
“西爱,我给你什么我都舍得,都想给你。”
匆匆收拾行李,拿着学校先前的介绍信,伸伸就走了。
他走后没几天,刘江就进去了,直接去了干校里面去了。
电话打到刘凤那边去,刘凤哭了一场,帕子捂着脸,“孩子怎么这么命苦,怎么这么苦啊,小时候就没了妈,后来摊上那么一个后妈,跟着西爱去了大西北,好容易回来安顿下来了,我给他买房子的钱都准备好了,就等着他结婚了,结果什么事儿这是。”
“早知道,早知道我当初就狠心,要他去当兵去了,我不是看够了当兵的苦,他又斯文白净,我盼着他当个文化人的。”
哭的不像是样子了。
这一走,谁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啊,那么远的地方,那可是陕北啊。
陕北当初,是多老的革命基地啊。
伸伸就坐着火车去了,国中走的时候什么也不缺,伸伸走的时候,就西爱骑着摩托车,自己坐在前面要骑着的。
突然下来了,“你来戴着我吧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我是个女孩子,我希望你以后戴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