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我以后跟我哥,日子怎么过啊。”
他们家里穷,小时候吃不起细粮,常年吃的都是粗粮,煎饼做出来存放的时间长,小孙下学了,就围着碾子推玉米,磨碎了孙寡妇就做煎饼吃。
一个个叠好了,晾干了,然后小孙上学的时候按着个数带着,一吃就是半个月,等后面回家了,再带一包去学校。
孙二也是这样的,不过小孙那时候带着的咸菜是腌咸菜,她那时候是加了一点油炒出来的,就这么一点的差别。
她也跟西爱一样,不爱吃硬的,煎饼里面粗粮多,咬起来费劲,腮帮子都扯着到一边去了,摇头晃脑的。
可是她现在,以后,都想着吃煎饼。
“妈,卷起煎饼来想起妈啊。”
无论是什么时候吃煎饼,卷起来的时候都想起来妈啊。
孙寡妇人手长脚长,却一手的好营生,做什么都有那个样儿,煎饼摊的薄薄的,卷起来细细的大拇指一个,透着光能看到影子。
这会儿听着孙二说这一句话,心如刀锯啊。
西爱皱了皱眉头,自己出去了,站在门外,一如既往的高冷。
微微抬着下巴,看天色渐晚,日薄西山而落,灰烬一般的余热在慢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