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昨晚骑马吹了风,回来之后一夜又没有休息好,大喜大悲小心思比谁都多,郁结于心,这会儿就觉得不好。
“我觉得我要病了。”
自己嘟囔一句,小眼睛卡巴卡巴的就红了。
在这儿生病,她觉得跟死个牛羊一样,人的生命力还真的比不过这些动物。
宁宇森摸她头,不热。
“多喝水,没事儿,昨晚上没睡好不是。”
结果没一个小时,人家就高烧了,蹭蹭蹭就上去了。
外面的马蹄声哒哒,昨晚的雪,在这里看来,还是不够大。
这会儿正是打猎的好时候,会格外的多。
因此后勤又去了。
西爱抿着唇,晚上又有肉吃了。
然后就再也没有意识了。
只记得有一个人时不时的脚步声,在身边来回的走,一会儿拿这个,一会儿拿那个,一会儿出门,一会儿进来。
没有多大的声响,但是却一屋子的声响。
就像是以前生病,大妈一样。
“你得陪着我。”她说出来的声音,小声小气儿的,宁宇森不仔细听,听不见。
自己照旧忙着烧水,忙着去找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