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妈妈那边要再婚了,没有人带着,只能给送到爸爸这边来了。
孩子小,却懂事儿,抱着半茶缸子的水,倒进去,“妈妈说发烧了要多喝水,要多盖被子。”
宁玉森的心啊,你说说。
自己进屋子,给西爱烧水,没有别的办法了,尽人事听天命。
一定要多喝水。
里面他给西爱加白糖,一点一点的喝,不喝也得灌进去。
外面哒哒的马蹄声远去,这是今年最后一次打猎了。
格桑花给苍耳带好水壶,又塞上一包小鱼干,“山里冷,你们中午烧水的时候放进去,西爱哥哥从青海湖拿来的,好吃的很。”
鱼干有咸味儿,在热水里面煮汤喝,补充体力是最好的。
苍耳揣在怀里,笑了笑,漠北的汉子,牵引缰绳便走转了天下,打马回身的时候大家都笑。
一群人策马,路面上是马蹄印儿的雪泥,光辉灿烂。
宁宇森本来打算要去的,他也是青壮年,但是西爱病了,他不能离开。
“西爱啊,晚上有肉吃了。”
“你可得醒过来。”
等日落时,天色便与地色交接,远处的策马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