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爱很来劲了,自己嘴巴撇着,“那就不用来了。”
梅如就有点急,头发开始化了,湿哒哒的,“怎么能不来呢,人家都来看,我不来看你,岂不是我的错。”
“赶紧的,搓搓。”京张恨不得把雪盆子扣在她头上,能不能先别说话啊,这雪地里进来的人,不搓搓一会儿就留下根儿了,一个冬天都别想好过了。
“那你看了,现在走吧。”
京张听西爱一说,自己牙疼,这孩子,真是名不副实啊。
这何止是刺头啊,这压根就是女魔头啊。
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她使劲搓了搓手,看了看自己红活圆实闰土一样的手掌心,比划了一下,觉得一巴掌下去,包治百病。
叽歪什么叽歪,欠练。
宁宇森觉得自己必须站出来了,微笑,“坐坐,喝点热水吧。”
自己先坐下来了,手里拿着暖水壶,这暖水壶,也不保温,倒出来的水,冰凉。
他看一丝热气也没有,就自己把搪瓷缸子放在炉子上去了,给热一热,给他忙的啊,嘴上还热闹,“怎么过来的啊,这个点可没有车了。”
“嗯,骑车来的。”
“哎呦,那可不易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