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火车鸣笛的声音了,顺着风的方向。
然后等很久,没有人来。
起身,回转。
然后就听到有人喊,“西爱——”
“西爱——”
满身的落日的余晖,身后满眼的金沙弥散。
就那样走来了,喊着她的名字。
有时候,有人喊名字,也是一种奢望。
笑的一口的白牙,一边挥手一边跑。
西爱就站在那里,高高的,然后一下子就笑了。
看着下面人摘下来帽子,看着他脸黑黝黝的。
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,这么仔细的,这么有善意的看过宁宇森。
“我来看你,其实不远,坐火车半天就到了,但是不好找,我拿着挂号信问了三天才找到的。”
说完拎起来口袋,“带了鱼,还有虾,你不是喜欢吃贝壳上面的那个肉,也有,我找工友换了不少呢。”
他对西爱,是真没办法,或者说,全家人都没办法。
西爱小时候霸道,人呢也聪明的不像话。
老气他。
他就老看不惯西爱了。
可是后来为着他的事儿,西爱挨了一顿打,离家出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