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眼睛都是弯弯的,她平日里不笑,眼神是高高挂起来的。
可是笑的时候,像是藏起来了一个月亮,跟黄梅如一样,她的眼睛,笑起来的时候。
朱成仁一顿,想起来了,想起来了,他见过这个孩子。
“你妈妈,是黄梅如是不是?”
他在黄梅如办公桌上看过这个孩子的照片。
这个皮袄子,是当初他们的保卫部出去打猎的时候,皮子黄梅如买回来了,说是给女儿做袄子穿。
雪白雪白的。
没有一点儿杂质的。
只有尾巴那里一点儿,挂在了胸前做了个雪球,带着一点儿黄。
朱成仁是去接孩子们的,他们来自各地,然后在青海那边汇聚,由他带到罗布泊附近安顿下来。
等下车了,西爱自己摸了摸脸,两天的时间,她的脸干巴了。
黄梅如出来的时候,她衣服都没换,带着一股子硝烟的味道,手上还带着炸药的粉末,急匆匆的,“什么事——”
结果就看见西爱了,心砰的一下,不太敢认,但是又觉得像。
直到朱成仁推了西爱一把往前,“怎么了,自己的女儿认不出来了?”
黄梅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