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大事呢,就是毛线帽子大了一点儿,老是盖住了眼睛。
俩人一直到了秦罗锅的小酒馆后面,那里有一栋荒芜的老宅子,过于陈旧不能住人,位置又偏僻,加上坍塌的半个墙壁,总有一股森然,小孩儿都不过来的地儿。
她趴在那里,看着安会计进去。
然后又看着他出来,拐过了巷子口。
拍了拍身上的土,看着刘伸伸,“又开始联系了。”
安会计这么长时间了,竟然又开始了。
自从梅如时事件之后,刘伸伸跟西爱便注意着安会计了。
先前便发现安会计近日里出门频繁了,且有次看他放在外面的鞋子,上面有泥水。
正儿八经的只在城区,冬日里少有泥水那么厚重的,纵然是有泥水,也是在鞋上一点儿。
伸伸皱了皱眉头,“是,但是我们从来没看到过什么人来这里传递消息。”
他们在里面,在这个老宅子里面,肯定是有信息传递的,至于如何传递,什么内容,一概不知。
唯一知道的是,安会计,喜欢在午后人静的时间里,出门取消息。
他喜欢在午后,吃过饭刚好人懒散的时候,老太太姑奶奶们歇觉的时候,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