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鲜血淋漓的伤口。
但好在他们又走在一起,这就算她个人见证的奇迹。
痛苦的过往也许会留在大脑的杏仁核里,反复尖叫捆绑着他,但她还是抱有希望,希望用新的幸福,一点点填满爱人的海马体。
点点头,汤曼青抱住怀里的女儿,下巴蹭一蹭小东西的头顶,吸一口儿童身上特有的香气,手掌则轻轻捋着她的后背,轻轻地开口:“是,别看爸爸又高又大,但他曾经也是跟年年一样矮的小朋友,他曾经受过很重的伤,后来痊愈了,但伤口还是很脆弱。”
“就像结痂的皮肤,时不时还会痛,新长出来的皮肤薄薄的,还都是粉色的。”
汤华年懵懵懂懂地转头看着母亲的下巴,似乎是不敢相信,这样强壮到能一把举起自己和妈妈的“叔叔”,竟然也会像她一样,因为摔倒后蹭烂膝盖痛到哭鼻子。
受伤又结痂可太痛了,她很听话,到现在都不敢在楼体上大力奔跑,生怕楼梯会咬她膝盖。所以旁边的爸爸也会像她一样?
“他也哭了吗?受伤的时候。”汤华年伸出一只藕段似的短胳膊,情不自禁,学着母亲方才安慰对方的样子,轻轻拍打厉骞的胳膊,看样子是在哄他睡觉。
汤曼青嘴角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