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的,腿上还有已经干涸的精液。
他又转而变为羞耻,慢慢爬起来,本来想快点跑到浴室,但身上实在疼的厉害,只得扶着墙去。他打开水洒,大脑一片空白,眼前渐渐模糊起来,然后猝不及防地倒了。
待他醒来,眼前却是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,他一愣,这是袁泽白,父亲的朋友,原来是医生。他躺在自己的房间里,旁边打着点滴,袁泽白正在帮他换药水瓶,魏谦正好走进来。
“孩子正好醒了。”袁泽白对魏谦说道。
魏谦的脸上看不出表情,只是点点头。
袁泽白瞥了眼程雨阳,把魏谦拉出去,小声说了些什么,然后走了,魏谦进来的时候脸更阴沉了。
程雨阳不敢看父亲,头往里面一撇。
魏谦站在他的床头,沉声问道:“你这么想和我做爱?”
程雨阳没想到父亲这么直接,耳根红的同时,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,于是他鼓足勇气,正过头,说道:“是的,父亲。”
“有多想?”
程雨阳一愣,巴巴地忘了眼父亲,还打着点滴的手伸向父亲的裤子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魏谦把他的手按住,重新调正位置。
“爸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