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了,脚下是枯色的枫叶,对面是一个废弃的工厂,最后的残阳耷拉着脑袋落进空荡的破楼里。
刚刚给少年发泄出来,袁泽白自己也出了一身汗,衬衫上还留有一块干涸的精液。他是有洁癖的,但此时并没有觉得厌恶,相反,他轻笑起来,起风了,秋风裹挟着淡淡的寒意掠过他的烟。
他抽完最后一口烟,拉开车门,坐回驾驶座,发动引擎,通过后座镜,他看见少年不安的沉睡模样,黑色的风衣包裹着他纤瘦的身体,眉头微微拧起,身体不时扭动着。
他知道,药劲还没结束。
车疾驰而过,掠起一地枫叶。
果然还没到家,少年就开始不安地爬起来,从后座伸出手臂去够袁泽白的身体。
袁泽白一手拿着方向盘,腾出一只手来抓住这滚烫的手。
“忍一忍,快到了。”他温柔说道。
袁泽白把车停好,少年已经哭了出来,他把少年包在风衣里,匆匆进了电梯,开门,用后背把门“咚”的一声关好,然后把少年放到沙发上。
“呜呜……”少年的生理泪水已经把那张漂亮的脸蛋哭花了。
裤子被阴茎崩得紧紧。
袁泽白皱了皱眉,把少年的裤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