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同样的,他知道方至禹更不会多舒服,甚至是疼痛的。
渐渐地,方佩安感觉那狭窄的甬道变得润滑多了,但还是太紧了。
他一手搂着方至禹,一手摸了摸那小穴,收手一看,皱起眉,是血。
他连忙稳住方至禹,但方至禹不愿意放开他的阴茎,咬得更紧了。
方佩安一声低喘。
“先抽出来,你流血了,把伤口处理一下。”方佩安沉声道。
方至禹一顿,扭了扭屁股,不愿意松开。
方佩安长叹气,他现在的滋味很不好受,恨不得把他摁在地上狠狠地草,但他还是忍住了,拨起他的头,见他异常倔强地盯着自己。
浴室里的声音没了,传来隐隐的脚步声。
而两人此时正在客厅里全裸着,毫不防备,方至禹的屁股里还夹着方佩安的阴茎。
方至禹一颤,屁股紧张得一紧。
方佩安的手一紧,差点没绷住弦,把他狠狠干死。
脚步声似乎很识趣地小了,到了楼上,渐渐消失了。
方至禹瞥了眼楼上。
方佩安轻笑一声,“吃醋了?”
方至禹的脸一红,“是又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