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男人放下笔,薄薄的眼镜片后是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瞳,将他看得浑身燥热,一种羞耻感袭来。
“叔叔……”方至禹低着头。
方佩安取下眼镜,轻声说道:“现在知道羞耻了?”
方至禹点点头,又摇摇头,手伸到身后,急匆匆地要把钢笔拿出来。
“我允许你拿了吗?”方佩安淡淡说道。
方至禹又缩回手。
“脱衣服。”
方至禹抬头瞥了眼方佩安,见方佩安转过椅子,两腿张开,双手搭在椅把上,与白日里判若两人,他一颤。手搭上睡裤的袋子。
“可真老实。”方佩安眯起眼看着方至禹的白皙的手。
方至禹的手一顿,连忙放上来去脱上衣。
一粒一粒,解开纽扣。方佩安又不让脱了,“就这样敞着,现在脱裤子。”
裤子褪到屁股时勾到了钢笔,钢笔被一弹,方至禹“嗯”了一声,连忙脱掉裤子。
“过来。”方佩安说着解开了皮带。
方至禹的下半身什么都没穿,屁股里还夹着个钢笔,此时一定很搞笑,但他看到方佩安手里的皮带时,却莫名地更加兴奋起来,前端渗出了些透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