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差不多啦，做人不能太较真。”
程泽允好像接受了她的说法，又或者说，刚刚只是逗她一下，接下来才是正题。
“所以呢？”他又问。
“啊？”
“刚试了下，有结论了吗？或者说，效果怎样。”
“就你的反应来说，你觉得呢。”鹿呦撇嘴，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，“糟透了！”
程泽允看了看摄像机，问：“你希望我做出反应？”
鹿呦当然明白他的意思，她本意就是想撩一下，证明一下自己魅力不减，顺便惩罚他一波，又不是要真的跟他那啥。
她有点挫败感：“现在的我对你来说一定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了吧。”所以连之前百试百灵的引诱方法都不再让他动容。
程泽允特别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看，见她言语间难掩失落之色，突然脸色就绽放出笑意，眼神温柔，仿佛能滴出水来。
鹿呦再次抬头时，看见的就是这般颜色，即便已经见过无数遍，还是难免被他看得心里一紧，无声悸动。
随后，两人位置就如跷跷板，刚刚明明是鹿呦往程泽允的方向压，现在却变成了程泽允笑睇着她，慢慢把她往沙发的另一头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