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词是不对,不过你懂就是了。”
这一次程泽允没让他继续说下去:“我提醒你还是别想那些无谓的事情了,没什么好洗白的,这事早晚是要公开的,你别做无用功,不如想想以后公开怎么办吧。”
阿ken不是第一次看他这样认真的样子了,特别是对待鹿呦的问题上,他总是带着莫名的笃定,笃定两人会一直在一起。
他以前还会想说程泽允还是太年轻,不懂爱情是个变幻莫测的东西,并没有什么永恒可言,但被程泽允几次反驳以后,他也不再说了,将心比心,当年他青葱时期,何尝不是满心满意地就想着能跟初恋过一辈子呢。
他拍拍程泽允肩膀,以一种历尽沧桑的过来人的姿态,自认为男人间的默契尽在不言中。
程泽允:?
阿ken:“男人嘛,总是要经历过一些事情,才能成长。”
程泽允没领他的情:“我没受尽伤害,历尽沧桑。”
“你这话有点过分了,我也没啊!”
“你对爱情过于悲观的想法已经暴露了你的过往。”程泽允也学着他刚刚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重心长道,“早点走出来,世界依然很美好。”
阿ken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