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拿起的一份奏折毫不犹豫地丢到一旁,刚想伸手去捏宁潇的鼻子,可手都已经到了她的脸前了,却还是直接握成了拳头,然后就这么抱着她看着她睡了差不多整整一个时辰。
天晓得这一个时辰的时间到底是怎么过去的,在亓官厉看来,他不过就是看了宁潇一会儿,一个时辰就没了,连剩下的奏折他都没来得及看。
可以说,要不是平安敲门进来,有事禀报,恐怕他们两个还能这么一人睡一人看下去,直到天黑为止。
而大太监平安的敲门声也成功惊醒了宁潇。
这一头听到动静的宁潇才刚皱了下眉,缓缓睁开眼,那一头亓官厉便朝平安射出了死亡视线,吓得这个跟在亓官厉身边差不多已经有一年多的老太监膝盖一软,差点没当场跪下磕头求饶起来。
之所以没这样做,主要是他的理智还在,他太清楚陛下到底有多厌烦那些无意义的求饶,往往你磕头磕得越响,饶命的声音喊得越大,你就会死的越快。对于陛下来说,有事说事,有错说错,该弥补的弥补,不能弥补的掉脑袋,有那么难理解吗?
于是,一接受到亓官厉的眼神,大太监平安便立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。
“启禀陛下,宁安侯嫡次女于刚刚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