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偏了偏头,“陛下,你能……能原谅我吗?我下次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
    咳,那什么,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,今天这事儿先哄弄过去再说。

    这一边,亓官厉的手被宁潇紧紧地握在手心里,女人的手是他从未触碰过的柔软与温暖,表情也是那么的诚恳真切。

    可男人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此时的她根本就没有认错的心,就连刚刚的眼泪也不过是她为了演戏而特地流出来的,为的不过就是能求得他的心软罢了。

    这样的女人,这样的作态本该是他最憎厌恶心的一种存在。

    偏偏——

    “来人!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,亓官厉转了下头,高声便冲殿门外头呼唤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