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说的模样,她也有很多话想对阿时说,可有只‘狼’在一旁,他们只能欲言又止地看着彼此。
童恩慢悠悠地端着茶盏拂茶沫,用眼角余光警告地溜了阿时一眼,阿时的脸顿时气呼呼地一别,干脆看向了外面。
褚晏低着头在一旁若有所思着什么,从始至终他的手都一直握着她的手,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,她觉得褚晏自从得知她与阿时连命后,就好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,紧张和恐惧都写在了眼里。
茶几上的茶水他们碰也未碰,凉了就有人主动上来换上新的热茶。
他们四个竟这样默坐了两个时辰,直到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打破了屋里微妙的平静。
“报——”
一个绣衣司的人大步跨进屋内,走到童恩面前单膝跪地禀道,“回司监,褚家军打死了去传令的兄弟,还将令牌抢了去,并扬言说麒麟令唯有褚家的人持有方能调令他们,其余人一概不认。”
难怪褚晏看起来有恃无恐,原来光有麒麟令也不顶用。
宋茹甄忍不住庆幸地松下一口气。
童恩听了,脸色阴沉莫测地变了变,他抬眼瞅着褚晏,阴测测道:“这就是为什么先帝一定要铲除你们褚家军的原因!哼!”他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