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一个梳着单螺的明媚小少女。
他喉头微微一动,干哑地如同生了锈,吃力地说道:“水……”
褚望月立马下榻倒来一杯水过来,递给齐明箫:“给你。”
齐明箫想要起身,动了动只觉得全身像是压了千金巨石一般,根本动不了,抬眸一看,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插着银针。
他这是……
心弦骤然一紧,连看着褚望月的眼神都暗含了几分杀意。
褚望月毫无察觉地看着躺着一动不能动的齐明箫道:“对了,你好像还不能动。”
她转身四下里看了看,见桌子上有此前喂药用的小勺子,她便拿过勺子重新趴上榻,跪坐在榻边,用小勺子一勺一勺地喂给齐明箫喝水。
一杯水喝下去后,齐明箫总算觉得自己活过来似的,他再度看着褚望月,眼里的杀意已褪:“多谢小姑娘。”他转眸环视了一圈,只觉得这屋子清幽雅致,不似华京铺陈之风,“这里是……”
褚望月道:“这是泽王府,是我娘救的你。”
“泽王府?”齐明箫心头一跳,眸光微微一沉,试探着问道,“褚晏是你何人?”
褚望月笑着说:“他是我二叔。”
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