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愣了一下,转而忙护着怀里的一样东西起身,宋茹甄这才发现他怀里还抱着一个灵位。
“阿甄,你?你怎么来了?”
褚晏一向克制,情绪很少外露,宋茹甄更是从未见过褚晏独自喝闷酒,这还是头一回见他喝酒闷。他独自一人躲在寂静无人的祠堂里,抱着他娘的牌位,喝了大半日的酒,这些年来,他一定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同他娘诉说吧?
宋茹甄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,挑眉道:“怎么,你们褚家的祠堂我难道不能来吗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褚晏有些慌乱道,好像自己不堪的秘密被她撞破了一般。
宋茹甄走到香案前,拿起三根清香在香炉未尽的香火上点燃,一边道:“我也是褚家的儿媳妇,来了褚家自然得给褚家的祖先们见上一见。”说完,她虔诚地举起清香,对着高堂上密密麻麻的牌位弯腰连拜了三下。
拜完之后,宋茹甄飞快地瞥了一眼褚晏手里的牌位,问:“哪位是婆母大人?”
褚晏这才想起将手中的牌位小心翼翼地归于原处:“她便是。”
薛婉。
原来褚晏的娘亲叫薛婉,真好听。
宋茹甄又点了三根清香。
这次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