溢的兽性所支配,还是说不出“你太帅了我被你帅到我犯花痴了”这种蠢话。
而且她并不认为这家伙会听不懂其中的意思,鉴于牠只用了几十分钟就理解了自己的语言。
苏琳:“你毁掉了那些机甲。”
自己要与之战斗的敌人没了,当然是值得高兴的事。
从逻辑上说没有任何毛病。
谁知某人只是默然片刻,接着就斩钉截铁地给出判断:“你不是为这件事而感到开心的。”
这语气太过肯定了,甚至连个问号都没有,好像在告诉某个色盲的朋友,那就是红色。
苏琳:“!”
她悚然仰头,“你为什么这么想?”
“我能感觉到你的情绪——用你能理解的语言来解释,它变化的时候,会产生某种可以被感知的力场。”
苏琳:“。”
她忽然有些明白,为什么这家伙以后会变成象征精神与情感的虫神了。
不过,总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因为现在的牠,在这方面甚至更加
朦胧中,她总觉得自己抓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,但偏偏又想不到是什么。
靠。
一定是这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