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也动不了,愈发运力心口愈发生疼。

    他眼睁睁地看着烛方走向自己,走到他的面前,举起出尘剑穿过他的胸膛。

    整个过程恍然如梦。

    等到白雾散尽、剑阵退去的时候,周围的景象再度转为清明。

    像是无法相信这个事实,乘雾低头怔愣地看着胸前的剑刃,鲜血随着伤口不停渗透,与他身上的黑袍融为一色。

    乘雾冷着脸拔掉剑刃,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。他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到最后竟还是败在了这柄剑下。

    便在他失笑之时,头顶传来一个声音。

    “这是你的东西吧?”烛方亮出那本笔录,补充道:“师尊一直留在身边。”

    乘雾的视线直直落在他手上,眼中满是不可置信,笑意则是彻底凝在唇边:“不可能、不可能、不可能……”

    他连说了三个不可能,闷声吐出一口鲜血,也不顾身上的伤口,掉头踉踉跄跄地朝着昏迷中的丹衡走去。

    烛方和观溟静静地看着,谁也没有上前。现在的乘雾身负重伤,每一步都迈得无比艰难。

    “师兄……”他在丹衡身旁坐下来,端详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容。本想伸手去碰了一下对方的脸,又在看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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