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收下:“他既送给烛方公子,这便是烛方公子的东西。输了就是输了,哪有收回去的道理。我自幼便学着铸剑,至如今已有二十余年,锻铸这种匕首花不了多长时间。”

    听他这么说后,烛方才没有坚持再还回去,目光一扫腰间佩剑,趁机道:“听观溟说出尘不染出自孟家的剑炉,前段日子我这柄出尘剑好像出了些问题,可以麻烦宵练公子帮忙看看吗?”

    “自然可以。是什么样的问题?”

    “有的时候无法拔剑。”烛方边说边把剑取下来:“还有的时候,它会自行攻击,上次三宗剑会便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宵练双手捧着剑,前后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:“无法拔剑?”

    “嗯。不过只有那么一次,当时情势紧急,也不曾注意。”

    宵练问道:“观溟的不染剑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吗?”

    烛方认真回忆了一下,摇头道:“好像没有,没听他提起过。”

    宵练又道:“结为道侣后,你们日夜都在一起?”

    “是……怎么了吗?”

    宵练将出尘剑收入鞘中,解释道:“这两柄剑本是一对,长久携带之后,会随剑主的关系发生微妙的变化。烛方公子不必担忧,只消把你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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