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的糖放多了,吃起来味道偏甜。烛方又吃了一勺,笑着回道:“好吃,都快比得上酒楼里的厨子了。”

    “当真?”观溟也尝了一口,眉毛微微皱起:“太甜了,我去重新煮一碗。”

    烛方见他端着碗要出去,连忙拦下来,一脸认真地说:“不用重新再做,我就要吃这碗。”

    “可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是你给我煮的第一碗酒酿圆子,以后还会有第二碗第三碗第四碗,直到我吃腻为止。”在说这话的时候,烛方的眼里好似闪烁着星辰:“不过今日先算了,等会儿吃完我们还得去一趟城南书院。”

    观溟点头应了声好。

    下午去城南书院时,正好撞上散学,三三两两的学子从里边出来。

    他们这次没去找书童,而是随便拦了一名学子询问,然后进去和路夫子见了一面。

    路夫子比想象中要年轻,生得温文尔雅,满身书卷气。

    他说,自从他的同窗拜入孟家学习铸剑后,他们之间便没了往来。只听说后来任姓门生搬家离开了终北,至于去了哪里,他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路夫子把话说得清晰明了,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谎。

    为免给对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,打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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