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用力。

    观溟的眼睛仍然紧闭着,只有嘴唇翕动,看口型像是在说着什么。

    这人又怎么了?

    烛方弯下腰凑近了一些,适才听清了他的说话内容。

    “别走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别走就别走?我偏要走。”烛方一边说着一边去掰他的手:“就算我爱好男,也不能随随便便……”

    话还没说完,烛方只觉手上的力道更重了。与此同时,上半身猛地向前倾去。

    等到他回过神的时候,整个人已经被拉到了床上,大半身体都在观溟的身下。

    偏在这时,观溟还说了两个字:“睡觉。”

    听声音全然不像醉酒的人。

    “睡你个大头鬼,快给我起开。”

    大总攻绝不可能躺在别人身下!

    折腾了足足半个时辰,捱不过困意的烛方最终合上了双眼。

    午时醒来,屋内的喜烛已经燃尽了,床上早没了观溟的身影。

    烛方吃过桌上留的饭菜,打着哈欠地出了房间。

    门窗上贴着喜字,走廊两边也挂着不少红绸。所有这一切都在提醒他,从今以后他和观溟就是公开的道侣了。

    想到昨晚观溟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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