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方却是心满意足:“不说话就是默认了。”

    次日。

    外头天色大亮,日光明亮而刺眼。

    屋内燃着淡淡的檀香,烛方腾地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里很眼熟,正是观溟在霜雪居的房间。

    昨晚发生了什么?

    他和观溟睡了同一张床?

    回想起和镜玄在山下食肆说的那些话,烛方抓了抓头发,又忍不住按了按眉心。

    如果没记错的话,他不仅对着观溟喊了一个晚上的镜玄,还让观溟给自己……扶鸟!还问他大不大!

    凉了。

    凉透了。

    外面静悄悄的,好像没人,也没见到观溟的身影。

    烛方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,思绪逐渐飘远。

    醉酒后的话他记不太清了,醉酒前的聊天内容还剩下一星半点。

    镜玄说,他之所以会知道观溟有了道侣,是因为观溟的命灯变了颜色。

    既然每一个灵山宗弟子都有命灯,那为什么没听镜玄提到他?

    是镜玄有意试探?还是别的地方出了问题?

    烛方沉吟半晌,最后决定去灯楼看看。

    他穿好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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