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格外淫靡。
“大将,我该拿您怎么办才好呢?”
短刀有些无奈地提出了疑问。
像是要做出回答似的,少女抓住白大褂的一角,侧身埋进了他的胸膛。
“药研上次配的药……很好用。”
“大将,接下来可能有些痛,如果有不舒服要立刻告诉我哦。”
少女在他的胸前磨蹭了两下,算是应许了。
付丧神从短裤口袋中摸出了莹白的瓷罐。膏脂的顏色尚鲜,透出一股淡淡的鸦青色。
距离上一次开啟它,似乎并没有过去多长的时间。
蘸取了膏脂的男性手指轻轻剥开被残忍蹂躪的花瓣,慢慢推入紧窄的花径。
甫一进入,致密的软肉便热情地围堵上来。每深入一寸,内壁都在竭力将他推开,却又频频在他准备退却的时刻邀请他进入更深之处。
这副娇软柔弱的身躯就是这样承受着大家的爱意,直至遍体鳞伤。
“偶尔也请自私一点吧,大将。”
付丧神有点坏心地按了按审神者的花芯。
“啊~”
清透的花汁喷薄而出,几乎要将白大褂的下摆全部打湿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