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重要。”裴陵回握着乔冉冉的小手,感受着那熟悉的温度,和他泛着冰凉的手掌完全是两个极端,此时却十分的契合。“都过去了,我已经放下了,你也放下比较好。”
“你让我怎么放得下?”裴母几乎崩溃,事关她生死,唯一的期望就在裴陵身上,她怎么放得下?
裴陵但笑不语。自那以后,再也没给裴母与他搭上话的机会,以他的修为,只要他愿意,裴母连正视她的可能都没有,根本无法靠近。
其他人也知道裴陵和裴母的关系早就崩裂,即使裴母求到其他人面前,想让人帮忙说话,也就发现,在裴家唯一能跟裴陵说得上话的,也只有裴老爷子,就连裴父,在裴陵面前也只剩下一个面子情。
没人能在裴陵面前说上话。
至于乔冉冉,裴陵一直跟在乔冉冉身边,谁也没办法单独搭上话。
所以整个结契大典,都是裴陵一手操办,就连婚服,都是他亲手送到了乔冉冉面前。
乔冉冉:???
其实乔冉冉也知道要在隐归崖,要在裴家人面前举行结契大典,不过在她的认知当中,一直没觉得结契大典是什么太特殊的事。这么多年,她虽然没参加过谁的结契大典,但是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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