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航点头:“嗯。”
褚瑜看着他,见他眉眼间那股冰冷已经消失,才悄悄松了一口气。
太难了,太难了,现在她面对崽崽爸爸都得小心翼翼,随便一句话,一个小举动,就能让她想破脑袋找话来哄崽崽爸爸。
一个男人都这么难搞,要是多娶几个,她不是得鱼脑袋都愁秃了?
褚瑜想想自己脑袋像渣渣鼠一样,秃了一块的场景,她鱼心发寒。
裴航看着家里鱼满脸的庆幸,他低声问:“你打算什么时候走?”
褚瑜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呀?”
“不是说要带崽崽走?”裴航问,“什么时候?“
褚瑜楞了楞,想起她刚才说一定会带崽崽走。她心虚的看着崽崽爸爸,见他脸色平静才放下心。
“不、不知道呀,”褚瑜哼哼唧唧的,手指不停的戳着自己身上的衣服,“还没想好呀,应该是还清所有的债吧。”
想到要离开,褚瑜整条鱼就不自在,鱼心隐隐居然有些抗拒。
褚瑜吓得又逼迫自己想几千年前,被渣渣套路的鱼长辈。她想呀想,脑袋里突然蹦出了另一个念头。
崽崽爸爸和那个欺骗了鱼长辈的渣渣不一样呀,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