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作，顺便度假。”
褚瑜：“度假？”
度什么假呀？她觉得自己现在是条欠债的鱼鱼, 还是努力赚钱还债比较好。
至于度假……
算啦算啦, 欠债的鱼鱼，尤其是欠了几百万巨款的鱼鱼, 是没有鱼权的。
裴航点头：“嗯, 就我们一家三口度假, 没有别人。”
“不用吧，”褚瑜身体扭了两下，“我觉得现在赚钱比较重要呀, 像我的小珍珠。趁着现在那么多人下单，我们得抓紧宣传呀。”
褚瑜看着崽崽爸爸, 想到平时看的地球土味情话，她鱼脑袋一抽，说：“而且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，都是在度假哦。”
听了自己鱼后面的话, 裴航：“……”
他轻捏了捏鱼的脸，说：“不一样。”
褚瑜现在满脑子只想着卖珍珠赚钱, 她力求说服崽崽爸爸：“我觉得一样呀。你也别出差啦，我们在京市一边度假一边卖珍珠多好呀。”
裴航听出自己鱼语气里的坚决，他淡定道：“出差有出差费，衣食住行公司全报销。”
“什么？出差费？”褚瑜坚定的鱼心瞬间垮了, “还能报销衣食住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