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肿。
“瑜瑜，我给你买了烤鸭。”杜莘莘把烤鸭放到桌子上。
她一直低着头，嗓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，分明是哭过了。
褚瑜楞了几秒，牵住杜莘莘的手：“莘莘，你怎么啦？”
她仔细一瞧，发现杜莘莘双眼已经肿得快眯成一条线。
褚瑜生气道：“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？莘莘你告诉我，我帮你揍他。”
听着褚瑜软软的嗓音，气呼呼的话，杜莘莘想到医院里的姐姐，眼眶一热，抱着她哭了起来：“瑜瑜，我姐她，她……”
杜莘莘泣不成声。
褚瑜赶紧抱住已经哭成泪人的杜莘莘，抬手轻拍她的背部。想了想，她用了精神力，慢慢舒缓对方的精神。
杜莘莘紧绷了一个上午的低落情绪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渐渐的就放松了下来。
她揉揉鼻子，抬起肿得相当严重的双眼，声音沙哑的说：“瑜瑜，我姐姐的身体检查结果出来了。”
褚瑜只安静的看着她。
接触到褚瑜温柔的目光，杜莘莘原本乱糟糟，仿佛天塌下来的情绪更加稳定了。
她深深吸了一口气：“是胃癌晚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