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娴熟的手法,到他现在发现自己是个干家务“小能手”,裴航坚定了某些想法。
他对这种事那么熟练,是不是因为四年前,甚至更早的时间,他真的亲力亲为照顾小团子妈妈的衣食住行?
这是一件让他觉得很荒谬,又难以置信的事。
把如此宝贵的时间,浪费在做这种毫无益处的小事上,仅仅是为了亲自照顾一个女人。这么“恋爱脑”的行为,裴航实在无法想象会发生在他的身上。
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,如果他真的亲自照顾小团子妈妈,最后她怀着孩子却离开了他,会不会真的像小团子说的那样,他被抛弃,被甩了?
会不会,他才是被“渣”的一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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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瑜刚咽下口中的面包,整颗鱼心莫名就是一颤。
她抬手轻拍心脏的位置,谨慎的看了看四周,再瞄一眼讲台上正在讲课的酒楼总部人事处经理。
很好,没人发现她偷吃。
褚瑜悄悄呼出一口气,手伸到抽屉里,拿起一个小面包,低头快速的塞进嘴里。
她坐的位置在会议室后门的门边。为了升职加薪,大部分参加培训的员工都抢着坐在前面,非常认真的听讲。因此靠近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