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露出白皙的手臂和脖颈。头发湿漉漉的,时不时有水滴下来,顺着她的肌肤滑进浴巾。
很美,让人有最原始的欲望。
陈邺眸色沉下来,身体如快烧干的水,又干又燥,百转千回。
谢宝南红了耳根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解释:“没热水了。”说完打了个喷嚏。
这时节,虽已立春,天到底还凉着。陈邺立刻让她回浴室等着,“我去看看。”
谢宝南回到浴室,心还在怦怦怦地跳个不停。她抹去镜子上的水汽,瞧见自己红透了的脸颊和耳朵。
不一会儿,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:“再试试。”
她打开水,温暖的热水兜头而下。
“热了吗?”陈邺问。
“嗯,”她回,“热了。”
陈邺说:“老房子,水压不稳。我就在门口,有问题随时叫我。”
谢宝南红着脸,又低低应了声。
陈邺站在浴室门口,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,有些心烦意乱。他摸出一支烟,静静地点上,消解身体里四散的冲动。
谢宝南洗好澡,吹干头发,在浴室里穿戴整齐后,门外已经没有陈邺的身影。
墙边有一张方形斗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