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要是你想要的,就该是你的。所有人你想要就要,不想要就推开。”
她性子这样软,很少同人大声说话。如今大约真的是气急了,说出来的话,字字都像是控诉。
陈邺心里有些堵,却又心疼她。
他怎么又把她弄哭了?
他抬手捧着她的脸颊,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,声音也跟着软下去,“但是其他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呢?我只想要你。”
这当真是他说过最情意绵绵的话了。然而谢宝南听了,眼睛里却只有生疏的漠然。
“只想要我?这话你信吗?”
陈邺怔住,为她的眼神,也为她的话。恍然想起从前的那些逢场作戏,他没有了底气。只觉喉咙发涩,渐渐松开手。
五脏六腑有种难言的疼,谢宝南强压着心底的酸楚,细数过去:
“你曾说我什么都不懂,跟着你就像个没文化的暴发户。但你知不知道,我真的有拼命去学。
“你说我英语差,我就坚持每天学习两个小时英语;你说我跟不上你的脚步,我就去嘉汇工作,努力向你靠拢;你说我学历差,我就偷偷考大学,打算给你一个惊喜。那两年,我真的活得很累,每天都生活在担忧之中,生怕自己哪里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