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想反驳,她怎么是玩呢!她明明是花了时间和精力,非常努力地向他靠近的。而在他人眼中,只是玩吗?
她很少流露出忧郁的神色,但那一刻,是真的惆怅了。
或许是心灵感应,手机屏幕在这时亮了起来,是陈邺打来的。
谢宝南不知为何,像是做了坏事,不由自主地慌张,连手机都握不稳。
手机贴了钢化膜,此时膜碎了一角。她顾不上这些,匆匆接通电话。
“在哪?”陈邺沉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她说在沈曼工作室,陈邺道:“我在家。”
早上陈邺说有事,之后便出了门。谢宝南以为他这一走,至少要半夜才回来,没想到竟然提前回来了。
他话说得漫不经心,但显然是要她回去的意思。
她立刻站起来,“我现在就回来。”
她抓着包奔出去时,沈曼的声音在身后传来:“不就是陈邺回来了吗?又不是皇帝接驾,用得着这么着急吗?”
谢宝南当时很想回头告诉沈曼,还真就是皇帝接驾。陈邺的字典里,从来没有等待二字。
她沿街拦了一辆出租车,在车上回了几条消息。
等再抬头时,看了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