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温妤也不想欠他的，这样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更加不清不楚了。
“你以为，我真指望你能还清？”厉霆深抬眸看着她。
“我努力工作的话，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温妤有些赌气似的，嘟囔着，还拿公司上个月的奖励方案举例子，“要是我能拉到大客户，不就能分成了吗？”
“你想拉哪个大客户？韩宇戟还是王凯明？”
他的眼神骤然沉了下去。
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怒意，整个客厅里的气氛都变得压抑了。
温妤拧眉，他这段时间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，毫无预兆！
“海城做生意的又不止他们两个，而且韩宇戟那间公司加入合作的事，不是你亲自答应的吗？”
现在事情尘埃落定了，他又来怪她？
“你……”
厉霆深用手扶着额头，懒得再跟温妤解释。
他疲累的靠在那儿，薄唇抿成了一条线。
温妤安静的坐在沙发一边，看着他休息，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比想象中近，也比想象中更远。
“我知道了，我明天一早就去找何铭，你还有其他事让我做吗？”温妤默默叹了口气，在他面前服了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