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,他赶忙将佛牌塞进了衣服里,解释道:“我说我其实也不是佛教徒,你信不信?”
二君想说,信个屁!
关键不是他信不信,他斜眼看了一下夏映浅。
时人佩玉,戴佛戴观音,还真不一定就是佛教信徒。
夏映浅揭过了这茬,招呼道:“你们还拍不拍了?”
“拍吗?”两个人异口同声,“还是拍吧!”
害怕归害怕,但工作还得继续。
大祥强行镇定,开始整无人机。
二君摆弄起他的摄像机。
夏映浅又去了厨房,继续家庭妇男,伟大的养崽事业。
苏锦霓跳到了大祥的面前,歪着头,萌哒哒地说:“这位施主,你的牌牌在哭。”
大祥吓得一抖,没敢看她。
他不知道,她是怎么做到又可爱又吓人的。
苏锦霓见他不吭声,还以为他不相信。
她戳了戳自己的肉手指头,接着忽悠:“这位施主,你跟这个牌牌无缘,不如将它……”
“送给你是吗?”大祥脸色古怪地接道。
要是没有刚刚那一出,他压根就不会相信这小孩的话。
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