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你想说什么都可以，我们都在这里陪着你。”
可是不管季倾城怎么说，苏婉莹的眼睛就是一直盯着一个方向，眨也不眨一下。
她就好像是被定住了一样，动也不动，看着让人心疼。
“莹莹，你不要这样，好吗？”
季倾城从来没想过那么天真活泼的苏婉莹，会遭遇这样的伤害，更没想到她会变成眼下这副样子，这让她忍不住想起当年向暖的情景。
那个时候的她也是这样，总是蜷着腿缩在角落，半天也不动一下，若是在她身边说话，她都会吓得浑身颤抖。
那样的向暖让她心疼，这样的苏婉莹，也让她心疼。
“莹莹……”
鼻尖酸涩，那一瞬间，季倾城就觉得泪水湿润了眼眶，她牵起苏婉莹的手，紧紧的在手里握着：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，对不起……”
她甚至都不敢想，如果顾安澜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，将苏婉莹的照片都发出去，她会变成什么样子。
可是即便如此，苏婉莹仍然没有任何反应，夏末只得拍了拍季倾城的肩头：“倾城，不怪你，咱们先让莹莹休息吧。”
季倾城擦干眼泪点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