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想出声为顾安澜鸣不平，却忽地听到奶奶道：
“霍北辰，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！给我滚到外面去！”
记忆里，奶奶虽然严格，却也从未发过这样大的火，霍北辰不愿再惹奶奶生气，只得听话退了出去。
而跟随着冯文曼的那些人，也在得到她的指示下，陆续退出了地下室。
“好孩子。”
只有这个时候，冯文曼才走到季倾城身边，摸了摸她的脸蛋，“你受苦了！”
被同事挤兑，季倾城没有哭，被顾安澜冤枉，季倾城没有哭，被霍北辰虐待，季倾城也没有哭。
可当听到奶奶这声疼惜的感叹，她真的受不住！
“奶奶！”
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，抱着冯文曼就大哭了起来，边哭还边委屈的说着：
“我没有伤害过顾安澜，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，可是霍北辰不相信我……他一点都不相信我……我好委屈！”
冯文曼何尝不知？
她一边替季倾城摸着眼泪，一边安抚着她的情绪：
“奶奶都知道！奶奶相信你！”
一句相信，又让季倾城鼻尖一酸，忍不住大哭起来。
可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