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多,戴周昌很不耐烦:你这样很不讨喜。我不说话,过了会儿贾一宁回来了,他们两摆弄着我,一会儿给我灌肠一会儿给我润滑一会儿给我扩张,后来他们两个一上一下把我夹在中间,旗帜牢牢地插进我身体里。
其实快感很强烈,月有阴晴圆缺我没有,我是满的,是溢出来的。淫水声和我的淫叫声让他们金刚不倒,如日中天。
他们都射在我里面,我的下身泥泞不堪,任由贾一宁近距离拍摄我的下体,而戴周昌站在几步远处拍着我和贾一宁。贾一宁好蠢,又输了戴周昌一局。
他们第二天走了,早上的时候戴周昌又要了我一回,在家庭影厅里,荧幕上放着我这几年各种各样的性爱视频。他说他跟别人做的时候也会放我的视频看。我说你真是个变态,他说不然他硬不起来。硬不起来就别做了啊,他明明是嫖客却把自己说得跟娼妓一样可怜。
我说那岂不是她们都认识我了,脑海里划过葛沁沁,他说放心,都蒙着眼睛呢。
戴周昌操到后来把我压上幕布,幕布很大,我跟里面的自己重迭了。戴周昌学着我爸的动作用阳具拍打我的臀部和阴部,然后边操边说:爸爸操你操得舒不舒服?爽不爽?腿怎么在发抖,是不是想撒尿?贱母狗,手呢,给